1966年,傅雷和妻子朱馥梅把一床土布被單撕成長條,吊在窗框上告別了人世。
這位中國翻譯界的巨匠、美術批評家,在經歷了數年的運動,被人不斷地批判,被拉去跪了四天三夜之后,望著花園里自己精心栽培的月季被連根拔掉,看著書柜里的信件全被燒毀,他再也不想承受這樣的侮辱了。
桌上白色布包里放著遺書和幾個信封:「現鈔53.3元,作為我們的火葬費;九月份房租55.29元請代付……600元存單給保姆周菊娣,作為過渡時期的生活費。」
所有錢物歸類得整整齊齊,生怕欠下別人什麼,就連保姆的生活也考慮到了。
「人」字這兩筆,看似簡單,要寫好,實則不易。如果說撇代表事業,捺代表為人,整體的神韻代表國家的話,傅雷則是把這個字寫得穩穩當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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